2．企业投资增速有所下降，基建投资增速下滑最大。

在金融基础设施方面，应进一步完善境外人民币结算清算网络，拓展金融基础设施建设的广度和深度，弥补金融基础设施欠发达地区短板，缓解由于基础设施落后对人民币使用的制约。根据COFER数据库显示，人民币在全球官方外汇储备的份额从2016年第4季度的1.08%持续上升至2020年第4季度的2.25%。

另外，随着中国绿色金融市场的快速扩张，有关金融产品逐渐丰富，碳达峰和碳中和实现进程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哪些崭新的发展空间，也值得有关各界高度关注。人民币国际化呈现出周期性发展历程，推进策略也经历了从旧三位一体到新三位一体的转变。2017年以来，沪港通、深港通、债券通等机制加快建立并完善，2018年中国A股和债市相继被纳入MSCI指数、彭博巴克莱全球综合指数等全球流行指数，提升了中国金融市场在国际市场的认可度。其中，中国香港逐渐成为全球最大的离岸人民币中心。2019年9月，QFII和RQFII的额度限制正式取消。

在人民币国际化的新周期里，在岸金融市场加快开放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其一，逐渐放宽并取消境外投资者的投资在岸金融产品的额度限制。与此同时，服务于人民币的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也有所推进，逐渐形成以人民币跨境支付体系为基础，以人民币清算行为枢纽，以银行等金融分支机构依托为的清算网络。就其涉及的理论方法而言，这些讨论仍然没有超出传统货币理论的窠臼。

第三层是公共/私人货币债权，主要包括由交易商发行的以政府债券为抵押的回购，以及政府型货币基金发行的资产净值份额。中央银行进入经济社会之后，货币体系与过去的区别，还在于一种新的资产被列为第一层货币，这就是国债。这表明，世界一体化的力量、商品市场或者说人的市场以及资本市场的力量，比划分国家的政治边界更强大。《货币金字塔》的主要贡献 《货币金字塔》的贡献主要体现在方法论上。

根据抵押权属性和卖权属性之不同组合，可以将货币债权分为四个层次。民间的数字货币，是否有可能真正成为数字黄金？ 混合货币流通时期的货币分层 在中央银行建立并取得其货币流通主导权之前，人类社会实行的是私人货币主导的混合货币流通制度。

不像金属货币，纸币投入流通时没有经历商品交易，它是一个无交易对手方的过程。实践呼唤新的货币理论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向神秘且枯燥的货币问题（注意。这些货币（或其他称谓）由于完全满足被人接受的必要条件，都在一定范围内、一定程度上发挥货币的功能。而其他层次货币则都是某种市场交易的产物，其本质都是借据，因而是可以而且应当在资产负债表中加以说明的。

纸币的流通更独具特色。当然，欧元的超主权性质还是给那场讨论带来了新的内容，但是，由于有20世纪60年代开始的围绕特别提款权（SDR）问题展开的天才讨论在前，在理论和方法上，欧元充其量也只是SDR的欧洲版而已。这是它不同于纸币流通、信用货币流通的最主要特征。信用货币更多的是发挥支付手段的职能，纸币则发挥的是流通手段的职能。

而诸如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算法、安全技术等的发展，则为自主治理提供了日益完善的运行条件和治理工具。流动性卖权指的是，当金融机构发生流动性危机时，有第三方机构以资产购买的方式为其提供流动性支持。

现实存在的货币流通如此复杂，要如何把握它们的关系呢？马克思提供了清晰的方法，这种方法事实上也就是货币分层法。次贷危机之后，影子银行并未稍减，只是转移了货币层次，它们逐渐从最低层即私人货币债权市场中撤离，转而大量积聚在第三层货币债权即公共/私人货币债权领域。

这种思路，与近十年来得到长足发展的自主组织和自主治理理论高度契合。更重要的是，在这一系列新发明的基础上，2019年，一种叫作Libra（天秤座）的加密货币高调推出，震动了全世界。但是，在金融自由化的背景下，市场上流通的货币债权大部分是私人性质的，以私人证券化资产作为抵押品的回购和优先型货币基金迅速膨胀，这使得金融市场在面临次级抵押贷款崩溃时，几乎没有招架之功。应当说，这种分类和展示固然有简洁之便，在理论上却无特别新颖之处。我以为，从最广的意义上确认货币的身份，是理解当前货币流通领域纷繁复杂现象的必要前提。本文举出一段《资本论》中的历史公案和当今流动性市场最新的进展，进一步印证了对货币进行分层研究在方法论上的独到之处。

这样一些看法，值得我们今后慎重研究。从2008年开始的关于货币问题的讨论，是由一位局外人挑起的。

《货币金字塔》研究的第三种类型以美元命名，且把眼光拓展到全球范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分析的是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情况。这种货币体系的出现，盖源于一个新的入侵者——比特币——的出现。

第一层是公共货币债权，主要包括现钞、存放在央行的准备金和短期国债。第一，从起源来说，纸币流通是国家强制占有社会财富的行为。

无论是个人的价值贮藏、银行的发行准备，还是国家财富，黄金都是唯一之选。就此，我愿意与读者分享海曼·明斯基的一句著名论断：每个人都可以创造货币，但问题在于其是否能被人接受。在金融市场，特别是在货币市场中，这些指标的重要性同样也在降低。其中，金属货币是商业社会自发生成的，信用货币由各种各样的银行机构通过贴现的方式提供，纸币则由政府发行。

第一种分层货币体系是我们熟悉的金本位制。央行数字货币、比特币存款、稳定币等构成第二层货币。

自格林斯潘在美国参议院银行委员会上做了题为货币与经济运行的关系日渐疏远的证词之后，对货币供给进行宏观分析的重要性日趋下降。中央银行作为发行的银行、政府的银行和银行的银行出现在经济体系之中后，便垄断了第一层货币。

不是货币政策问题）成为金融界议论的热点，并有成为一般公众话题之势。第四层是私人货币债权，主要包括由交易商发行的私人资产（如CD、CP）作为抵押的回购，以及优先型货币基金发行的资产净值份额。

这里的无交易对手方，指的是其价值自行决定，构成一切交易的最终结算手段，因而不存在任何交易风险和违约风险的资产。美元现钞的发行基础是国债，其抵押品具有公共属性，同时，由于财政部和美联储的资产均为最高安全等级的资产，因而公共货币债权在所有安全资产中居于最高等级。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一题目下，《货币金字塔》讨论了货币的超越主权问题。第二种方式是资产负债表，表中，资产一方，是那些构成货币发行准备的资产。

回想起来，上一次货币问题成为金融界议论的焦点，是在世纪之交，那时，正值欧元启动之际。作为货币问题的研究者，我深知为货币世界建立某种一般的分析框架，并借以展望未来，殊非易事，然而，无论作者实际上完成得如何，仅就其指出了当前的主要问题是金融理论贫乏、并指出根本的解决方案在于理论创新而论，我愿意将作者引为同道，因而，便有了这篇评论性的序言。

说它惊世骇俗，是因为在货币发展史上，我们首次遇到了既无实体，又无须借助中介实现的支付机制，这将颠覆几千年来围绕货币所建立起的所有概念、方法、理论，乃至常识。我们不妨以他的研究为基础，来说明中央银行制度设立之前的货币分层问题。

可能更为重要的是，鉴于货币流通本质上是宏观的，发生在微观层面的交易对手风险和违约风险，汇聚起来便可能形成宏观上的通货膨胀或通货紧缩风险。在20世纪90年代之前，货币供给统计是非常重要的宏观指标，因而也是各国央行重点调控的变量。